原来,陆伽彧和我在同一个学校。
我们写作业的时候可以顺便做辅导。
两人在书房埋头苦干到天黑。
陆伽彧虚弱地扔掉没墨的钢笔:「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……感觉身体被掏空……」
他说人有三急要去嘘嘘。
我押解他到洗手间门口。
为他松绑。
陆伽彧嘘嘘完出来,满脸酡红,求我下次别守在外面,他都不敢尿出声,强行控制啥的……太痛苦了。
吃完饭,去健身房。
猛男咔咔拉杠铃泄愤。
练完了把杠铃一扔。
砸毛巾上了。
我走过去,单手抬起一头,把毛巾拽出来。
经常在乡下干农活,一个人能挑 200 斤柴的我,不由疑惑:「他龇牙咧嘴在装啥?这不是挺轻松吗?」
一回头,发现陆伽彧瞠目结舌地看着我。
突然说放松够了,想去学习了。